财新传媒 财新传媒

阅读:0
听报道

文/欧文·路茨尔

当我最近在雨中漫步柏林时,我以为自己不得不放弃寻找作为纳粹时代希特勒之军务部所在地的本德勒大街大楼。我的地图提示我,我想找的大街已不再被称为本德勒大街,而是被重新命名为斯陶芬伯格大街,以纪念那位勇敢地试图暗杀希特勒的人士。我知道,在那个大楼的院子里,他和曾参与那一失败计划的另外六个人被无情地枪决了。他们被残酷谋杀的事件被拍成电影,以满足“元首”施虐狂般的喜好。我想站在这些谋杀事件发生之地,纪念那些倒下之人的英勇作为。

当我从地铁站出来时,我的方向感被搞糊涂了,于是我不情愿地承认自己走错了方向。不过,好像上帝要成就这事似的,我找到了那条街道,在一位骑自行车的男孩的指引下,很快就到了院子中,站在斯陶芬伯格及其同伙的纪念堂的边上。

我起初不了解的是,先前的这个军务部陆军大楼现在是抵抗力量博物馆的所在地,里面有关于几十位像斯陶芬伯格、尼莫勒和朋霍费尔之类的勇士的详尽描述。如果需要证据的话,这里就有这样的证据:并非所有生活于第三帝国时期的德国的人都支持希特勒。有些人早早地就开始了抵制;另有些人则在暴行发动之后认识到他是什么样的人。不过,有比我了解的还多的个人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来阻止他。

然后,引起我关注的是那些新教牧师和天主教教士行纳粹礼的照片。更让我吃惊的是这样的图片:带有万字饰的旗帜被用来装饰教会——就是那种将基督的十字架置于中心的带万字饰的旗帜。

在流连于那家博物馆之际,我决定探究希特勒是如何俘获教会的;我知道,95%的德国人是新教徒或天主教徒。现在,我想了解,德国的基督徒为何没有以统一连贯的勇敢言辞谴责希特勒。让我不解的是,为何成百万的人愿意戴上希特勒的钩十字(译注:德国纳粹党党徽),并在其上放置我们被钉死的救赎主的十字架。只是到了后来,我才理解这种混淆十字架的做法在多大程度上欺蒙了德国教会,并招致上帝的审判。

我离开博物馆,乘出租车去我之前来德国时曾参观过的德皇威廉纪念教会。这次,我戴了一幅新眼镜来打量那些湿壁画、图片和历史主题的浮雕。在德国的历史中,有什么样的迹象显示该国(及其教会)会受到这么大的引诱?历史会重演么?更直接地说,就在美国,历史正在当下重演么(尽管是以不同的方式)?有什么迹象应该会提醒教会警惕希特勒的真实图谋?

没有人可以质疑希特勒就是神。他被成百万的人崇拜,并且自认为是不会犯错且不可战胜的。他诱骗大众,并相信他将统治全世界。最终,人们发现他不是神,而且其落得与那些反对全能上帝的人一样的命运。此后的历史会确证,他的十字架必须屈从于另一位真神的十字架。

我认为,希特勒是敌基督的雏形,有一天,敌基督将会兴起并创造经济和政治上的奇迹。他还会迷惑成百万的人,并要求全世界都敬拜他。他将能实现希特勒做梦都想不到的征服与控制的伟业。在我们走过这个时代的过程中,我将简要地指出这两个家伙之间的某些惊人相似之处。

教会总是处于两位神以及两幅十字架之间。一边是我们的主和拯救者耶稣基督,他因世人的罪而被处决,死在罗马的十字架上。另一边是无数的假神以及与他们有关的其他十字架——形形色色的提供假救赎的拯救应许。

确实,我们还面对着向世间神祗屈膝的诱惑,它们诱使我们将基督与其他宗教掺和在一起,将基督与政治方案掺和在一起,将基督与属世的追求掺和在一起。纳粹德国教会的经历提醒我们,基督必须永远自成一体;在敬拜时,他绝不能被当作是与这个世界的政府领袖并肩站立的那一位,而必须被视为超越于他们之上,是万王之王,万主之主。

因为我相信正如桑塔亚纳(Santayana)所说,无视历史的人注定会重演历史的悲剧,所以我认为,如果我们不研究纳粹时代,以尽己所能地为当今的教会汲取教训,我们就是失职的。而且我们将会认识到,我们这样做也可能是在为自己应对即将到来的时代做预备。

我们将会看到,纳粹时代可以让美国教会吸取很大的教训。它警示我们,挑战我们,并预言未来可能发生的情况。我们是否会听取它的警讯,接受它的挑战并认清其微妙的骗人之处,将取决于我们自己。

我们一手拿着圣经,一手拿着历史书,开始我们的旅程。当我们结束旅程时,我们应该跪下,祈求上帝让我们始终信靠基督的十字架,不管代价多大。如果我们指出那些正引领我们自己的国家滑向类似轨道的迹象,我们会变得更聪明点。

我们就开始吧。

 

 

 

 

 

 

话题:



0

推荐

谭娟

谭娟

142篇文章 6年前更新

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15年出版传媒工作经历,曾任职财新网和以诺出版编辑,编辑过《爱的五种语言》《《佩顿的理想宠物》《加尔文与商业》等情感、教育和学术类书籍。曾经的科幻爱好者,现在的真理追寻者。 联系电话:13408506961 微信:tanjuanEnoch

文章